闻名瞥他一眼,“兽医说十天半个月就可以痊愈。”
“抱歉,我听成肺癌了。”
大黄每天都来治疗、检查,直到九月初。兽医摸着它的头说出“全好了”之后,闻名长长松了口气,差不多吐出半支烟的量。
不过兽医也叮嘱:“对拉布拉多而言,9岁已经是老人家了,千万不能再折腾。”
夏末的蝉孤鸣着,夜依然热,但已带了三分秋的味道。他们牵着手,跟在大黄身后漫步。一场大病,令它消瘦一圈,步伐也显出些许老态。
纪然犹豫着开口,他有件不得不问的事,承载了他近段时间的全部期冀,“名哥——”
“然然——”几乎是同时,闻名也发声。
纪然露出惯有的,善解人意的微笑,“你先说。”
“你说吧。”
“你是我哥,你先说。”纪然大概猜得到他要说什么,和自己要问的也许是同一件事。
手被闻名攥紧又松开,重复数次,像在用老式血压仪测血压。他声音很平静,“我以为我能放下,其实很难……我暂时不会辞职了。”
和预想的南辕北辙。纪然停下脚步,挣开他的手,俊秀脸庞失去微笑加成,浮现出静美的沉郁。
“是通知,而不是商量,对吗?”
那双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