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名听出他的鼻音,刮了下那微红可爱的鼻尖,前言不搭后语地说:“辛苦了,我恐怕要让你们失望了。”
“失望?”
闻名甩下半截话,边读说明书边返回家中。
周三傍晚,天彻底放晴,纪然和大黄这对难兄难弟感冒加重,高烧持续不退。纪然不得已从公司早退,在诊所挂吊瓶。大黄在不远的宠物医院,也挂吊瓶。
在这个类似于“我和你妈同时落水”“保大保小”的考验人心的时刻,闻名选择陪在大黄身边,同时和纪然发消息聊天:“无聊就举着吊瓶过来吧。”
纪然并不生气,回:“对我真好呀,感动。”
大黄不会说话,也不会用手机,自然更需要陪伴。纪然身体素质不错,很快就退了烧,闲得蛋疼,真的举着吊瓶去了宠物医院。
输液室有点像网咖的隔断区,这是为了避免宠物之间互相打扰。大黄安静地趴卧在台子上,呼吸有些急促,针扎在左前腿。纪然把自己的吊瓶和它的挂在一处,在闻名身边坐下。
“你好些了吗?”
“好多了,我本来就没有大黄严重。”
“检查过了,是肺炎。”闻名握着大黄的爪子,语气满是自责。
纪然轻轻抿住嘴唇,头重重砸在闻名肩上,泪水夺眶而出,“怎么会这样呢?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