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的话就像炮仗似的,把纪然给炸懵逼了:“这老头儿在公园sao扰我妈。”
纪叙和乐乐都好奇地挤在后面围观。
洪福急道:“哎!可不能血口喷人,跳拉丁舞怎么能叫sao扰呢?”
老太太也说:“他说教大家跳舞,选我当舞伴,上来就摸手搂腰,对着我顶裆拧胯……还有更糟心的,我都不好意思说。”
“妹子,我一表人才,怎么会sao扰你呢?再说,你看看你哪有腰啊!”
纪然把姥爷推回屋里,微掩着门,“二位想怎么解决?”
“反正,我妈落下心理创伤了,公园里那么多人都看见了。”
纪然明白,对方这是要挣点零花钱。就算闹到警察那,免不了还是私下调解。万一这老太太躺下了,就更有理没处说。
他只好取出钱包,恋恋不舍地搓着里面的现金,“二百吧,普通的心理咨询,一个小时差不多够了。”
“八百。”
“三百。”
“七百。”
最终,对方揣走了纪然的五百块钱,还拎走了他刚买的羊排、彩椒和青菜。
一个糟糕的气旋在他心中慢慢生成,眼看就要发展成龙卷风。他深呼吸好几次,才踏入家中,重重摔上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