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然顿了顿,才说:“可他连睡觉都要睁着一只眼睛。”
纪叙臭着脸低头不语,没去问哥哥如何得知人家睡觉睁着一只眼睛的。纪然亦不再说话,粗暴地发动破车,打算直接回家。半路改了主意,决定提前去接乐乐。
老师见了他,头一句话就是:“纪先生,我正想给你打电话呢。”
原来,刚刚吃午饭时,一个男孩拿了乐乐的鸡腿,她便把对方打倒在地,用体重压得人家喘不上气来,痛哭不止。
男孩的mama也来了,对纪然劈头盖脸一顿臭骂:“你怎么教孩子的?大人不教小孩能会打人吗?把我儿子屎都压出来了!没妈的孩子就是野,教育不好就别生!”
“一个男孩连女孩都打不过——”纪叙想与她理论,被纪然拦下。
老师在中间调停,对方嘴上过瘾后终于罢休,纪然在道歉后赔了人家裤子钱,带着乐乐灰头土脸地走了。
“现在他也是拉库里,嘻嘻。”回家的路上,乐乐一副兴高采烈的样子。
“纪乐乐,你自己检讨一下,做错了什么。”纪然的声音冷冰冰的,他的心情已经坏到了极点。
下午,闻名发来消息,说晚上想吃蒜香羊排。纪然刚从市场回来,发现家门口堵着一个中年男人,和一个老年妇女,洪福正面红耳赤地与他们理论。
纪然示意姥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