惊峦_11 rou蛋 yin汁灌酒囊,芦苇穿宫口,菖蒲入rou蕊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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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11 rou蛋 yin汁灌酒囊,芦苇穿宫口,菖蒲入rou蕊 (第6/6页)

下垂的软rou后。

    卢煦池全身弓成一道薄薄的弧形,背部拱出了脊椎骨的形状来,在众目睽睽之下显出了强弩之末的脆弱。他那淡色roubang已经被折磨得瑟缩起来,铃口连结着艳红的、啫喱一般的rou膜,在马车浅浅的颠簸下,萎靡地垂在两股间,跟禁卫腰上的流苏一般,随着振动微微摇晃。

    李堂明将这软嫩rou茎捻出,松松护在掌间,另一只手抽出香蒲条来,将末端细柄旋转着刺入茎头的小窝中。

    一股浓烈的酸意混着刺破rou囊的剧痛猛然袭来,卢煦池眼前一白,还未倒吸出声,冷汗便淋漓而出,将发鬓浸得湿冷一片!

    那可怜rou茎无处可逃,会阴浅隙哀哀地护着丹芯,却被那尖锐的植针陡然一刺,蓦地抽搐起来。这一抽搐,便扯得柔韧的筋膜随之一同震颤,连带着两片蚌rou之间那鲑红玛瑙也跟着吐出一大股清澈剔透的yin液来。

    “疼得冷汗都出来了,yin水却还这么多。”那李堂明轻笑道,“万恶yin为首,依我看,要是反过来,作jianian犯科,枉害人命,因恶而生yin,也未必没有道理。”

    卢煦池昏沉地靠在车内木枕上。他的耳目这两日白天一直被蒙着,晚上被cao干时才被解开。他耳目均被蒙得麻木,过了好一阵,才悠悠明白了李堂明的话,脸色却更为煞白起来,含糊地低喃了一句话。

    禁卫们见过形色的刑犯,大多数精神都不甚正常,见到卢煦池此状,便也道他是疯病缠身,并未放在心上,也不曾好奇他那含糊之语到底说了些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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