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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4 剧情夹rou 亲睹麻绳jianian肿贝 ,重逢旧情情成灰 (第8/8页)
露来,被粗糙的囚服一挡,直直反向喷到雪白臀缝之间去! 他脸色煞白,身体被那麻绳紧紧捆着,甚至连脸都无所遁形,只被任羲阙的大手紧紧拧着,硬生生掰到胸口的位置。 卢煦池寒症未愈,身体仍虚,被这样一折腾,胸口闷胀,猛然咳嗽起来。 任羲阙眼中戾气稍有踟蹰,下一秒却兀自阴鸷起来,毫不留情地挥手撕下那麻布囚裤! 玉白的臀瓣被猛然抽出的囚裤布料一摩擦,像被扇了一巴掌似的,微微起伏晃荡着,乍看下去,竟像是那宫廷凝玉糕一般白中嵌红,软中裹芯,在失却了夜炉的料峭寒意中,细细打着颤。 卢煦池早已心如死灰地闭上眼睛,任羲阙却因这万念俱灰的神色而抖擞昂然起来,往复一切积恨仿佛就在这凌辱中抬了头,又被这股股耻辱的yin液泡得软胀,滞在心中。 任羲阙沉着脸,将那婴儿大小的麻绳死死按进卢煦池张阖不断的yinxue中,只见卢煦池浑身抽了气一般蓦地瘫软下来,紧闭着的眼睛不受控地半睁开来,盈盈地蓄满了泪水,循着这汪水望去,却不见杨柳,只见落花。 玛瑙软玉一般的贝rou在这粗糙麻绳的碾磨下,咕吱咕吱地涌出水来。卢煦池的后颈被任羲阙狠狠锢着,被迫以一种囚奴一般的畸态,望向自己在那粗长yin具下不断辗转的嫩红xuerou,看着腿间稀疏的毛发被那坨澄红牡蛎抹得黏腻油亮,看着自己在任羲阙的目光下,像是泛出腐气的娼妓一般,冷汗淋漓地娇喘着、yin啼着。 “这样就喷了?”任羲阙轻声细语道,那语气似是与挚爱厮磨于床第之间一般喑哑宛转,“你这yin贝,这些年,被多少人cao弄过了?” 卢煦池绝望地闭上了眼。 “被多少人弄得喷了?你一天离开男人物什,还活得下去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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