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大的孩子,半点都不能离开大人的视线。你知不知道啊?”
听韩玫这么一说,夏琮礼才认识到错误。他蹲下身子,饱含歉意地帮两宝宝盖被子。
至于韩玫骂他,他也不吱声,由着韩玫骂。这件事情确实是他做的不对。却又不忘维护自己媳妇儿,解释说:
“妈,这件事情和安枂无关,是我一时大意。都是我的错。”
韩玫没再骂了,缓口气,火气消了不少。余光瞥见夏琮礼额头湿哒哒的头发体时,改不了为孩子cao心的命,念叨道:
“你这头发怎么不擦干了出来啊?都快三十岁的人了,还以为自己是年轻小伙呢。等你到我这个岁数的时候,你就知道偏头痛是什么滋味了。”
夏琮礼知道要是自己不去擦干头发,韩玫能在他耳边唠叨一个下午。为了耳根子清净,他起身回浴室,抹干头发才出来。
再次回到客厅的时候,韩玫提醒道:“我现在是你们家的保姆,你以后别叫我妈,”
夏琮礼低低地笑,没想到韩玫演戏演得这么投入。
韩玫:“听到没有?”
夏琮礼漫不经心地点头:“嗯,听到了。”
韩玫又问:“安枂睡了?”
夏琮礼坐在沙发上,把摇篮从韩玫手里接过来,他轻推着摇篮回:“睡着了。估计得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