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例。”

    “宋修必须成为这样的先例。”郑煊看着医生，一字一句道，“还不到他死的时候。”

    医生看着郑煊，迟迟没有说话，好一会儿之后才开口说道, “虽然我不知道您和少将大人之间到底怎么了，但是既然您二位能成为伴侣，那就至少真心相爱过吧？”

    郑煊沉默的看了眼医生，道，“做好你本职的事情，不要对别的事情产生好奇。”

    他这已经算是警告了，医生自然也听出来了，他叹了口气，道，“上次您让我试探少将大人，我就想问您一句话……您是不是怀疑他就是帝国的三皇子殿下？”

    郑煊没有说话，这便是默认了。

    医生叹了口气，道，“还有意义吗？人都要死了，就算真的试探出了结果，如果他是，你要杀了他吗？如果他不是，你要怎么办？这个事情不用我再次提醒您了吧？”

    纵然医生反复强调这个事情，可对于郑煊而言，这个答案非常重要……比宋修的命还重要。

    医生走后，郑煊一个人将宋修的检查报告翻阅了一遍，“精神力重度衰竭”，“身体机能重度衰竭 ”……这些一个个预示着不祥的字眼闯入了郑煊的眼中。

    他微微抿唇，将检测报告最后丢进了碎纸机里，转身离开了。

    宋修醒来的时候，只感觉极度的疲惫，整个人都快睁不开眼睛了，隐隐听到郑煊在旁边说道，“能听清我说话吗？”

    宋修低垂着眸子，应了一声。

    “医生说你的精神力受损严重，需要修养很久……”郑煊凑近了他的耳边，低声道，“你快死了。”

    宋修笑了一声，道，“那不是如你所愿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