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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墨的眼神看向温晴，手却松了下来，直直的垂在身侧，任凭温晴掐着他脖子的手，越发收紧。

    “总裁！”

    周助理紧张的声音在旁边响起来，秦凛之却没有听到。

    他只能看到，离他很近的温晴，此时身上浓重的血腥味，和温晴，不自觉流泪的眼睛。

    如果杀了他，她能不那么痛苦，他是愿意的。

    欠了她那么多，也……恨了她这么久，爱了她这么久……

    除了遗憾，他们没能在该好好在一起的时候，好好在一起之外，他最遗憾的就是，没能在她曾经期盼的，盛放着薰衣草的庄园里，对着一众宾客，喜悦高声的说一声，我愿意……

    秦凛之嘴角缓缓勾勒出一个温柔的笑意，眼睛却始终都没舍得，移开温晴的脸。

    喉咙里的空气越来越稀薄，秦凛之终于还是没忍住伸手抚摸上温晴的脸，只是她的眼，流泪的更欢了。

    他想低声安慰，却只能感受到喉咙上被禁锢的力道太大，他甚至连咳嗽都做不到。

    秦凛之就这么一直看着温晴，直到她双眼发白跌倒在地上，再也没能爬起来。

    察觉到两个人的异样，周助理立即想要上前查看，却被秦凛之用嘶哑的嗓音喊道：“快去叫医生！”

    周助理出来的时候，就看到秦凛之在洗手池旁边抽烟。

    他旁边已经有不少烟头了，一向俊朗高大的身形，隐隐也透着些颓废。

    烟雾袅袅，也根本阻挡不了秦凛之额头上紧皱着的眉头，和脖子上即使被衬衫遮住，也难以遮掩完全的，深黑的手掌印一角。

    像是察觉到周助理的视线，秦凛之看向他，周助理立即走了过去，目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