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,理财公司那一个月的工资和补偿金,基本上随着老板的跑路沉没了。
洪福和纪叙“嗯嗯”点头,表示理解,说会尽量配合,开源节流。
“头不疼了吧?脑细胞还在蹦爆米花吗?”
“什么?啊,早就不疼了。”纪叙心虚地低下头猛扒了几口饭。
“考试认真一点啊,”纪然温柔地说,想起那男人方才的话,“对了,你们找闻名帮忙了?”
见姥爷和弟弟在用眼神交流着某种他接收不到的讯息,纪然又问了一遍,并说:“我上楼的时候遇见他了,你们麻烦人家什么事了?”
洪福便用轻松的口吻描述了一遍事情经过,“放心,已经没事了。”
“早上出门的时候,我还在想哪来这么多不良少年。”纪然慢慢放下碗筷,脸色很不好。
纪叙忙解释:“我真的不知道,她脚踏好几条船,快赶上一支舰队了。”
纪然并不气弟弟谈恋爱,而是无奈地看着洪福,“姥爷,你们为什么要去找他帮忙呢?”
洪福得意地捋了下自己那根雪白的长眉,“我是以我80年的智慧和人生经验,仔细思量后做出的这个决定。”
“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?”纪然的语气略微激烈起来。
纪叙不知所措地笑笑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