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名提好裤子,在他颈后轻轻一吻,拉开露台的门,借道回家去了。
纪然扶着护栏,呆立半晌,才单手拽起睡裤。虽说只是蹭蹭,但初次的肌肤之亲,足够他彻夜难眠了。
“哪只坏鸟在我花盆里拉屎,我咒你在鸟不拉屎的地方折翅。”第二天一早,洪福在露台对着盆栽咒骂不休。
纪然的脸立时便红透了,“走啦,再磨蹭就不送你们了。”
“文明社会,野生动物也要讲素质啊!敢再来,我薅了你的毛让你裸奔!”洪福叉着腰仰天怒喊,一侧头,嘿嘿一乐,“名哥早啊,周末也起这么早?”
“大爷早,抽支烟就接着睡,您跟谁置气呢?”
“不知哪来的坏鸟,在我花盆里拉屎……”
纪然听见闻名的声音,脸有些发热,“姥爷,走啦!”
乐乐不用去幼儿园,便带着零食跟洪福一起去公园晨练。纪然正开着车,忽听她说了句:“名叔真性/感。”
从后视镜一看,她又在偷偷摸摸地吃“名叔真好”牌巧克力了。之前的吃完之后,闻名没间断供应,又送来几盒,乐乐对他的赞美之词不绝于耳。
洪福费解极了,“怎么变台词了?乐乐,谁告诉你这些的?
“我爸。”
纪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