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然完全没想这么多,也理不清其中的逻辑,迷茫地转着勾人的桃花眼。红毛丹利用等红灯的短暂时间,不动声色地观察他,无声笑笑。
纪然又问:“那,刚才那位乘客,为什么发火?”
“他上车的时候,风雨还很大,我们讲好不打表。这种天气出来跑,就是为了多赚钱嘛!结果开着开着,妈的天晴了,他又反悔,还要投诉我。”
“他才不会这样吝啬……”
红毛丹耸耸肩,“这我就不知道了。”
到了世纪公园,纪然又告诉他开回去。也许,闻名和红毛丹真的不认识,电话那端另有其人……不,天下绝没这么巧的事,连烟都一样。
不管怎样,准备好的台词得说出来。
“大叔,我不知道你和那位乘客何时相识有何关系。但我可以告诉你,我8岁的时候就认识他了,我俩是竹马竹马……云竹马。”
“神交呗?”
“昂,怎么了?”
“挺好,挺好。”
付完车费,纪然注视着红毛丹,质问道:“如果你做不到那件事,为什么要给他承诺?”
那双明亮的小眼睛,倏地黯淡下去,仿佛被吹熄的蜡烛。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