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名像是要刻下什么印记,打夯似的每次都只留个头部,再狠狠顶入。
纪然憋得要发疯,紧紧攥着床单,不争气地被草哭了。
“呜呜呜……手松开行不行……”
下/身终于解放,纪然哭着弄脏了床单。又被翻过来继续干,双腿无力地搭在闻名宽阔的肩膀上,身体深处泛起酸麻,痛感与快感像两个行刑者轮番上阵,腰部彻底麻痹。
“啊啊……嗯……有点疼了,石头哥哥……”
闻名一声不吭,像和纪然的屁股有仇似的,凶猛地撞击戳刺。快感逐渐消退,纪然的眼神由迷离变得清明,开始推拒。
“不要了,求求你……”
反抗失败,又只好努力放松,争取从疼痛中体验到快乐。嵌入身体的凶器更粗更硬了,纪然双目紧闭忍受最后的冲刺,忽又睁开,一边承受灼热液体的灌溉,一边好奇地盯着闻名的脸。
一系列实践后,纪然有点半身不遂,在帮助下冲了澡,软软地瘫在床上。味道清新的烛光中,他思考了一个问题。为什么,闻名在升华感情的过程中,始终睁着眼睛呢?
就连半生半死的巅峰一刻,也只是把眼睛眯起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