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是要考大学的啊,我还要跟着名哥混呢。”
纪然每次听见他这种要一条道走到黑的说辞,就气不打一处来,照着他肩膀怼了两拳,“我做好晚饭之前,你必须做完一张数学卷,要不就扣你和姥爷的零花钱!”
洪福正在客厅陪乐乐玩,听见这话,一阵风似的刮进来,“使不得,我还得给舞伴买饮料呢!这跟我有半毛钱关系?我又不考大学也不是他老师。”
“姥爷,你住他下铺,监管不力。”
“文明社会怎么还搞连坐呢?”
纪然感觉自己这波cao作妙极了,颇有气势地把手插.进围裙上的小兜兜里,“来餐桌这里写,不许拿手机。”
洪福马上与纪然统一战线,对纪叙吹胡子瞪眼,“听见没,快去!”
纪然做饭期间,纪叙不是揪头发就是咬笔帽,时不时通灵似的翻白眼思索。
乐乐眨巴着眼睛仰视他,“叔,你怎么了?”
“脑瓜仁疼。”
“用我帮你揉揉吗?”
洪福义正辞严地赶走她,“乐乐,别打扰你小叔学习。”
激狂的风,让倾泻的雨水像子弹般轰轰烈烈地射在窗户上。纪然哼着歌,想到接下来两天可以安安静静窝在床上看书就高兴。台风天让他颇为闲适,重要的是难得和闻名作息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