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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早些时候辞退自己员工的时候，脸上的笑容也完完全全是真实而盎然的，仿佛从来不知道所谓成人世界中的面具是什么东西。

    “有点累。”殷甜甜低头，把自己手中的那一罐啤酒一饮而尽，然后伸手去拿下一罐。

    李峥言抢先一把按住啤酒罐，温和有礼却不失关心地问道：“殷小姐，你这是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。她甚至……不太清楚自己现在在想些什么。

    “殷小姐看起来是个很乐观的人呢。”李峥言似乎一点都不介意殷甜甜的沉默，自顾自微笑。

    “是吗。”殷甜甜不置可否。“但我现在不是很高兴。”

    李峥言的脸上笑意不减，好像不管别人的情绪丝毫不能影响到自己，“那，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殷甜甜想说，其实她自己也不太知道到底怎么了啊。

    “如果我说我是别的世界来的，你信么？”殷甜甜突然想戏弄他。

    李峥言竟然很认真地想了想，笑着说：“也许我会信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真是……彻底无语了。

    李峥言不管她，反倒在她旁边坐下，“既然不肯说，那我陪你喝吧。”然后笑着又加上一句，“等把你喝醉了，就可以套话出来了，哈哈。”

    不等殷甜甜反应，他打开一罐啤酒递给殷甜甜。

    等殷甜甜无语地伸手接过，他自己随后也打开了一罐，拿着伸到殷甜甜面前：“干杯。”

    “干……杯。”殷甜甜僵硬地把手伸出去跟他的杯子碰到一起。随后她发现了一个问题，“你怎么会在这里的？”

    李峥言笑了，“这是我家，很奇怪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