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谁也看不出被动过的痕迹。
朱盼盼将地瓜埋在树叶中间,将花生埋在四周,点着了火。
现在的地里除了半湿的花生秧,根本没有其他易燃物,倒也不怕引发火灾。
花生很快熟了,两人用树枝拨出来,剥着吃。
“好烫好烫。”杨瑞霖一边叫着,一边剥皮。
两人吃的一嘴黑灰。
等地瓜烤好了,朱盼盼到树上弄来两片完好的梧桐树叶,包上些熟花生和两块烤地瓜,向村里跑去。
“杨小羊儿,你先在这里等着我,我马上回来。”
中午的太阳还很晒,朱盼盼一来一回,跑的满头是汗。
她一点都不在意,用黑乎乎的手一擦脸,擦成个小花猫。
杨瑞霖笑着问她,把那些花生和地瓜送去哪里了。
朱盼盼说送给了一个老太太。
杨瑞霖问那老太太是什么人,是不是她奶奶。
朱盼盼说不是,只是一个没有亲戚关系的老太太。
“前两年,我经常去河边给我弟弟洗尿布,尤其是冬天的时候,河水真的很凉,手泡在冰水中,就跟针扎的一样疼。那个老太太也经常去河边洗衣服。每次遇到我,她洗完她的衣服,一定会帮我洗,我拒绝都拒绝不了。遇到过四五次吧,她次次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