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令人发颤。

    姜白克低下头看着对方的双眼，他的脸上挂着欲落未落的汗水，睫毛也被汗水打湿了，一双黑色的眸，平静而有光泽。

    他抿了抿唇，“就是你看到的这样，夏安斯可以压制我体内的东西。”

    席云苏眼中划过一道暗芒，他的唇角微翘，“你体内的是什么东西”

    姜白克抓着席云苏的手收紧了一下，疼的席云皱了一下眉，他微微放松了些力度，却还是牢牢的抓着对方的手掌。

    许久，姜白克才开口，声音冷硬含着丝暗哑，“是，第二人格。”

    席云苏的瞳孔猛的一缩，身体颤了下。他的右手紧紧的抓着姜白克背后的衣服，攥的指尖发白。

    怎、怎么会。

    姜白克见到对方脸上不可思议的神情，眼神微暗，隐隐有些失落。脑中又响起刚才那个人说的话。

    你看，这世界上没有人在乎你。

    他的神情愈发的冰冷，仿佛刚才那个脆弱的人只是个幻觉，依旧是从前那个掌管整个星球的元首大人，拥有着可怖的能力，站在那高山之巅睥睨着人世。

    席云苏握紧了与姜白克相牵的手掌，“所以呢？要握紧些就能压制么？”

    姜白克心神巨震，他的神色复杂，一时间僵在了那里，不敢动作。

    当他说出真相的时候，他就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。没想到黑暗中兀自开出了一朵花来，那花虽不惊艳却是黑暗的泥土里长出的唯一活物。与他来说，就是美得不可方物。

    席云苏疑惑的望着姜白克那因为神游而有些呆滞的表情，心中觉得好笑，这种时候还有精力去想别的事情。

    他用力握了握手，笑容温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