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起在京城见到时，男人对他毫不掩饰的厌恶感，常皓就知道，这个男人肯定在外面受了许多平白无故的苦。

    苏诺意又想起了在林越那里，和楼眘在一起的那个晚上……那种痛，全身都有些发颤。

    常皓抓住苏诺意的手，眼睫低垂，“对不起，是我的错。”

    苏诺意没有说话。

    “对不起。”常皓不知道除了对不起还能再说什么。

    “没事。”苏诺意默默抽回手。

    “这一次我一定会好好护着你的，你相信我。”常皓说。他已经害了这个男人一次，不能再去害他第二次。

    从在那个小巷中，苏诺意救了他的那一次开始……他就已经告诉自己，不可以再去伤害他。

    “都说了没事。”苏诺意摸着常皓的头，笑了笑，“这段时间我情绪有点不稳定，什么情绪都会影响到我，你不用在意。”

    “楼……他说是心理医生，你……”常皓不知道怎么问下去。

    苏诺意自己倒是不甚在意，“我有点精神分裂，所以什么都很偏激……这段时间估计是恶化了，什么事一想多就陷进去了。”

    苏诺意真的是已经确确实实的感觉到了，因为他昨晚突然见到楼眘，产生了畏惧感……那种畏惧感就一直缠绕了他一夜，脑袋里不断想楼眘强迫他的那一夜，更甚至，和段澄的那一次也被回想起来，那种累计的恐惧感简直要将他压垮……这些，他明明不想想起来的。

    他知道这是不自己的意愿，明明是可以很轻易的镇定下来的事，因为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