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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正文 (第19/24页)

展过,顾南霄问他怎么了也闭口不言,急得顾南霄食不下咽,倒比傅倾宴这个当事人还焦虑许多。

    傅倾宴还是回了趟楼上。

    一推门却嗅到整个家酒气扑鼻,呛得傅倾宴忍不住偏头咳嗽几声,继而瞧见傅倾察斜倚在沙发与茶几间的空隙里,腿边横七竖八倒着些啤酒罐,手里还握着一个。

    傅倾宴屏住呼吸,语气无甚起伏:“傅倾察,过来。”

    傅倾察酩酊大醉,脑中灌了铅一般,听见哥哥的声音也只是条件反射般起身向他走去。

    下一秒,傅倾察抬腿朝他腰腹狠狠踹了一脚。

    念了三年军校,这一击丝毫不曾收力,傅倾察被踢得蓦地倒退到窗边后跪在地上,醉意消了一半,他也不敢拿手去捂伤处,只愣愣地仰望着乍然出现的傅倾宴。

    傅倾宴迈步过去,俯视着地上的人,声音冷至冰点:“傅倾察,你想死是不是?”

    “再敢这么喝酒,就滚出这里,也滚出傅家。”

    他撂下话转身便走,裤脚却被一把攥住,而后见傅倾察摇摇晃晃站起身来,把茶几上一个包装精致的小纸盒递给他。

    “今早买的小蛋糕……”傅倾察声音还因腹部的抽痛而有些断断续续,他强压着哽咽,“哥哥……别为我生气,不值得……”

    他事前从未想过傅倾宴还会回来,可依旧买了小蛋糕。

    ——

    寒假,傅倾宴并未回A市过年。

    傅母同他数次通话,他也只说学校有事情回不去。

    除夕夜,电话那端的女人安静了会,踌躇着问:“宴宝,是不是和阿察闹不愉快了?他问我你好不好,我让他自己打电话,他也不做声。”

    傅倾宴也默然少顷后道:“没有,妈你别担心,把手机给他吧,我和他说。”

  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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