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yin妻者。 (第10/21页)
肯饶人,叫嚷「你等着,装什么死,老子跟你没完!」 程阳跑路开溜,柳树顾不上去追,看mama要紧。可先入他眼的,是大黄只顾填饱 自己的狗肚子,留他mama躺在地上呻吟,那情形要多悲凉有多悲凉,不免又心头 火起,飞起一脚狠狠踢去,喝骂:「没心没肺的狗东西,养你啥用?」大黄早前 挨了顿揍,多长了个心眼,听闻风声,忙矮下狗头躲过一劫,看看地下,又看看 少主人,见他横眉立目的凶煞样子,比欺负自己的野狗都厉害百倍,立时吓破狗 胆,啊呜夹起尾巴,寻着程阳的去路,也跑得没影没踪了。田杏儿缓过气来,见 儿子又踢狗,便埋怨他:「又踢它作啥,它一畜生,懂啥?唉,这一走,不知何 时能再回来,多半是不回来了。」末了又哎哟哟呻吟,原来是崴了脚脖子,钻心 地疼,动也动不得。 柳树搀扶mama回屋,田杏儿没坐也没躺着,趴在厅堂的长沙发上,腚没撅便 能翘上天,鼓鼓囊囊隆起一大包。柳树无暇顾及这个,拿来药酒给mama上药,可 是mama的脚却让他分了神,那十根脚趾头,个个粉粉嘟嘟,仿佛初生的小耗子, 全不似糟糠妇人的黑棺材板儿,脚掌更是细腻,玉如意也不够它玲珑剔透。柳树 分神,手上的动作自然就变了味,上着上着,捏揉起来。田杏儿被捏揉脚趾,这 滋味不知从何说起,既酥又麻,浑身哆嗦,腚沟子在裤子底下狠狠夹了几回道道, 里头的眼儿缩得瓷瓷实实,只是久了不免生出心慌意乱,哼哼道:「那没崴着, 用不着擦。」柳树似做错了事,赶紧松开脚,拿眼偷偷去瞧,正迎上mama的眸子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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