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烨曲_分卷阅读166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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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分卷阅读166 (第2/4页)

 人在朝堂,身不由己,戴梓应该会明白我的苦心。

    康熙三十二年冬末,迎着前门外大街上初升的朝阳,我又回到了东方帝国的首都,大街小巷洋溢着过节的氛围,已进腊月,家家户户都在预备过年。

    大栅栏靠南面的惠仁堂乐家老号,自从搬迁到此,我还没有来过,随皇帝回京不过小半月,我跟顾问行讨了新腰牌,出得宫门,带着戴荃回老宅住两日。

    狼兆走后,我跟随皇帝回京,皇帝依旧任命我为太医院供奉,将我那中西成药房收拾出来,看病居住都在那里,皇帝不要我劳累,平日里不奉旨,我几乎成了个闲人,不过,戴荃却被打发去了火器局。

    我和玄烨的关系变得很微妙,几乎进入了冰河时期,我对皇帝的任何吩咐不过公事公办,私下也绝不去后宫任何主位那里串门,皇帝在人前也对我客气有加,无论怎么看,我和这个帝国的君主似乎都只剩下君臣这简单的关系。

    但,无论如何,只有我们彼此清楚,我们在对方眼底见到的热望,德妃看得明白,惠妃敏锐察觉,太后吉雅视而不见,皇帝不是不想接近我,我也不是不愿跟皇帝说话,而是,我们越是想拉近彼此的距离,就越是变成了路人。

    因为狼兆,我们彼此心里都明白,我们彼此都变成了对方眼里的芒刺,不见的时候,想得抓心挠肝,我的石英表,皇帝几乎日日悬挂心上,皇帝送的海鹰玉璧,我时时攥在手心里,那和田老玉在我手掌心被摩挲到guntang灼热,我还是不肯放手。

    可一旦有机会见了面,特别是在公众场合,往往是最难熬的,那种爱恨交织,那种欲爱却恨,那种渴望又却步的矛盾,我想,这才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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