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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在卢佳回答的时候，周臣不放过她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，想要从中得到一些信息。

    卢佳的回答没有一丝破绽，然而越是这样，周臣内心的怀疑就越大。

    卢佳关心地问周臣：“臣哥，你是不是很累？局里给你施加压力了是吗？”

    “没有的事，别担心。”周臣笑着说，“上去吧。”

    短短一个月内，市里连续发生四起凶杀案，上面不可能不给周臣试压，卢佳看着他略显憔悴和疲惫的脸色，低头抿了抿唇，睫毛遮着的眼睛里带着令人不明的情绪。

    她像是犹豫了几下，才抬头对周臣说：“臣哥，你上次说一起去凤凰山玩，还作数吗？”

    周臣看着她，突然觉得喉咙有些干涩，沉默了半晌，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，说：“当然。”

    卢佳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，像个小女孩似的欢喜：“好，我等你。”

    “上去吧。”周臣再次说道。

    卢佳点点头，转身朝楼梯那边走，这一转身，两人唇边的笑容都慢慢淡了下来，谁也看不见对方的表情。

    周臣没有马上离开，他从口袋里摸了烟出来，点燃了才想起来卢佳不喜欢烟味，虽然没有说出来，但是每次自己抽了烟她总是皱眉。

    连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，手中的烟头被自己不意识捏得变形了。

    他就这么站在楼下等那支烟自己燃完，在火星熄灭的时候，他的眼神渐渐变得清明冷静，抬手将烟头丢到一旁的垃圾桶里，然后转身离开了小区。

    他的脚步坚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