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疲惫。

    我心中纠结了许久，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：“二哥……你为什么一定要破坏我和主脑1号的关系呢？”甚至用尽手段煞费苦心地设计主脑1号，搞垮陆家，明明这样的结果……更不利的或许是自己才对。

    我突如其来的问题使得赵文念也是一怔，愣了半晌他忽然笑开，笑的无奈：“小四，二哥之前说了那么多，看来在你心中一点也没产生作用。”

    我沉默地低下头，不敢看赵文念。他说的没错，无论一姐二哥说了多少，我虽然无法反驳回斥，但是心中仍旧是不接受的。虽然外表上随和没主见，在主脑空间的时候也从不发表什么意见，但是……对于想要做的事，我从来不会因为他人而改变想法。

    “唉，小四，”赵文念苦笑，“如果我告诉你，这事小五也赞成呢？”

    一听这话，我猛地抬头诧异地看着赵文念。他同样沉着眸子望着我，表情真挚没有一丝作假。

    在宿主111X号的主脑空间中，宿主1115号的编号不上不下，辈分不算大，但是却一直是说话最有份量的人。当然，小五的决定，也从来没有错过。

    “小四，听二哥一句吧。”赵文念的声音忽然低了下来，清亮的嗓子低柔喑哑，有疲惫，有不安，“为了二哥，为了你一姐，为了我们其他所有人好好保护你自己，想清你在做什么，你要做什么。”

    心头倏地一震，我瞪大了双眼看着赵文念。风流的桃花眼搭拢着并没有精神，但那眸中闪烁的光芒却精力十分，坚定不移地望着我。

    我哑着嗓子，喉头一阵干涩，缓慢地点头：“……嗯。”

    人之一生，有许多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