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怔，看向裴琅。

    她此时坐在窗边，身后的黑夜作为背景，倒是让她显得更阴沉下来。

    “这样做有趣吗？无尽的杀戮，背叛和利用……”

    “为了得到更多，出卖所有……这样一来我们剩下的会是什么？”容慕年静静地开口，“如果系统的存在，是要泯灭人性，培育完美的杀手，那么它就已经成功了……所有人都被潜移默化了不是吗？”

    容慕年的话语认真，而且凝重。

    裴琅听了之后，沉默了一会儿，之后他低着头，嘴角勾起，笑的灿烂。他低头一笑的时候，笑容内敛，也是如此灼目。

    “你这个笨蛋理论，倒是与他如出一辙。”

    “但是……”裴琅嘴角的笑容隐去，“他想明白了，所以他才能从这里逃脱出去，比任何人都要进化的完全。”

    “而你差得远了……”

    古怪。

    这种感觉又来了。

    人无完人，容慕年一直觉得裴琅是个正常人，但现在这种违和感又是升腾起来，她看着裴琅，突然间觉得不认识他。

    明明就在眼前，却捉摸不透。

    他才是真正的黑夜一般的人物，表面热络当中，内心隐藏着冰冷，并且吞噬周边的一切。

    两个人在对视当中，突然间尖叫声传来，附近开始慌张起来。

    人们的恐慌和哭喊声，他们唯一的希望和精神支柱毁灭了。

    容慕年站起身，看向窗外。

    窗外那是巨大的阴影，细长的身影，在摇曳着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