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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年猪之沛然】(3)村医与屠夫 (第7/12页)
混了些草药敷在伤口,再用药布缠了几圈。 那草药居然是他放在嘴里嚼烂了然后煳在我伤口上的。 我一阵恶寒。 这种技术,是哪个医学院毕业的?临走时,他还掐了我屁股一下,「沛然的 rou真鲜嫩。我都等不及想尝尝味道了。到时候你的脚我要亲手割下来。」 说着背着他的大皮箱,扬长而去。 父亲对老公的表现不满意,和老公讲了半天,不应该那么死愣愣的站着,那 表情,好像要把那个村医杀掉,一副自己老婆被人强jianian的样子。 不过我想了想,这表情似乎没什么毛病。 老公又哭了,比我还脆弱,他说这个他做不来。 这还不如杀了他。 我们只好再次晓之以情动之以理,他不能死,毕竟他还有任务,沛然小学, 那可是我生前的夙愿,还等着他完成呢。 总不能壮志未酬身先死吧?嗯…这个生前夙愿的说法就很过分。 虽然我也挑不出什么毛病。 忽然父亲一拍脑门,村委会有台电视机,还有一个录像机,好多年前的老古 董了,那里面有不少杀年猪的影像资料。 我是年猪,借影像资料看一定没问题。 用这个给老公补补课,省的到我的屠宰日,他失态。 时间刚到上午10点,父亲赶着马车,从村委会拉来了电视机录像机和几十 盘录像带。 电视机是24寸彩色电视。 这东西我都没见过。 我严重怀疑他能不能正常工作。 还好父亲会捣鼓,不一会插好了通上电,先看的是展家媳妇的视频,昏黄的 影像资料画质感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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