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究生，尤其是他，差点没被温如常折腾死。

    他也想过要不就算了，踏踏实实搞学术研究好了，但心里又总有一个声音提醒他，不能就这么算了，你必须要变强。

    或许是因为那时候还年轻吧，年轻气盛，就总想着要干一番大事业出来。然而一路走到今天，到现在，他心里已经没有什么“必须要变强”的念头了，甚至于公司他都很少管了，反正有李子文在。

    相比较好好经营管理一家公司，其实陈森更乐意在学校给学生上上课，然后做做他的地质研究。

    正如母亲从一开始所期望的那样，他终究还是回到了“正轨”。

    “外卖来了，来来来！”

    李子文把外卖分给了加班的同事，然后又单独提了两袋进办公室。

    “随便挑一份吧，我吃这个了啊！”李子文揭开盖子，红烧牛rou面的香气一个劲的钻进他鼻孔里，“我cao真香！这十八块钱一份的面和三块五的就是不一样啊！”

    他说完抬头一看发现陈森捧着纸碗没动，好奇的凑过去：“咦，你这份是粥啊？你不想吃吗？要不咱俩换换？”

    “不用了，吃吧。”陈森拿勺子舀了一块鱼片喂进嘴里，明明没有刺，却如鲠在喉。

    李子文吃到一半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，当即就跟被猫挠了似的跳起来，结结巴巴了半晌也没说出来一句清楚话。

    陈森抬头看他：“你干嘛？”

    李子文悻悻挠头：“我……哎，算了。”

    说是算了，但吃着吃着，他到底是没忍住，多嘴问了一句：“你……后来就没再跟他联系过？都这么多年了，你们——”

    “我联系过。”陈森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