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伏不定，嘴唇嗫喏，想说话，但半天说不出话来。

    “我……我听到了，我……害怕……我，我不知道，没想到皇上……”

    “没想到皇上如何？”

    婉婉信口瞎说，语无伦次，她也不知道自己想要说什么。眼下只觉得身子软，腿脚都麻了。

    她看着魏昭，想想便后怕的厉害。

    且不知昔日在大殷王府中，她到底是怎么对他下手的？

    她声音仿若小猫一般，答着男人的问话，“……是没，没想到皇上这么好看……还这么年轻……我还以为皇上是个老头……”

    她说的是她初见魏昭时的真实想法，当下慌乱，顺嘴就说了出来。

    “老头？”

    魏昭缓缓重复。

    “不不不。”

    婉婉使劲儿摇头，突然想自己怎么这么笨，“老头“二字也太不敬了，怎能说这九五至尊，当下便立刻换成了别的。

    “我的意思是老爷爷……不对，是老仙人……老神仙……是……”

    她也不知道这龙屁要怎么拍，声音越来越小，越来越娇气。以前她和他说话哪有这么多顾忌，想说他什么便说他什么，调侃他两句，哥哥，叔叔的，也都是想叫就叫，眼下，她哪敢！

    魏昭嘴角一扯。

    婉婉颤抖，连连解释，“我的意思是说，我我听闻当今圣上文韬武略……英明神武……盖世无双，丰功伟绩那是一堆一堆的，数都数不过来，我想一个人要做那么多，那一定要好多年，好几十年，所以我才以为皇上是上了年岁的，没想到……没想到皇上这么年轻。这么年轻，又做了那么多事，简直，简直太厉害了呀……”

    魏昭笑了。

    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