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笑说了句：“女人嘛，总有那么几天心情不好的时候。”

    顾子初似乎是理解了，突然抬起头跟他说：“去附近的超市。”

    赵固一句“妈的，你特么谈个恋爱至于么。”憋住了，忍着一口气指挥孟应崇往附近人少的超市开。

    孟应崇在超市门口停了车。

    顾子初戴上帽子，围上围巾遮住大半张脸下车，赵固怕他被路人认出也下了车打算给顾子初打掩护，刚跟了几步，顾子初回头看他，眉头皱的跟山一样，语气有些郁闷：“买卫生巾两个男人去？！！”

    赵固呆滞看了他一秒，真的只有一秒，随后麻溜钻回了车里。

    孟应崇找的这家超市，面积比较小，店里没客人，目前只有一个收银员在。

    年纪不大，面相很稚嫩，扎着马尾辫，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看手机，看上去是来兼职的。

    顾子初找了半天才找到卫生巾所在货架，他第一次买卫生巾，不知道米信用的是什么牌子，只能选了几个电视上经常出现的卫生巾牌子，每样都拿了几包，抱了满怀去收银台结账。

    他低着头，也不说话，只放了东西在台上，发出了点声音。

    女孩玩手机的进程被打断，愣了愣，被他这阵仗吓了一跳，随后拿起挨个扫码，嘴里小声嘀咕着：“搞批发啊。”

    顾子初不语。

    女孩给他打包好说了价钱。

    顾子初听完掏出手机扫码付钱，女孩看到他手生的漂亮，多看了几眼，没几秒，眼睛登时瞪得圆溜溜的，颤巍巍地把打包装好的卫生巾递给他，支吾着问：“你是顾……子初？”

    顾子初没想到这样都能被认出，不过也没避讳，点了点头：“嗯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