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游眉心动了下,眼神幽深幽深地望着盛佳。
刘大师仙风道骨,并没有生气,声音空灵地问:“能告诉我,出什么事儿了吗?”
盛佳忍了下,以一种等会儿看你怎么应答的心态,把来法国的种种全都说了,当然,顺带着,她一股脑把之前的疑虑也全都说了出来。
刘大师听完,不置可否,只是问了句:“把剩下的告诉我。”
盛佳无语了,剩下的?难不成把我们怎么拍戏,还有吃什么饭,做什么事儿全都说出来,可这说得完吗?
你还是别装了!
怒气一点点儿地呈现在俊俏的脸上,嘴巴也撅了起来,另一番更□□的不满即将出口时,忽然,她想起了一件事情。
她似乎真有剩下的没说,那就是自己每次貌美如花地得到提升时,都记下了帐。
难道是因此?
盛佳的嘴型从紧闭着的状态,变为了半张着,一个字一个字地说:“我,记,账,了。”
电话那头,刘大师很是意味深长地说了一个字,腔调是第二声:“哦。”
盛佳紧着问:“刘大师,是因为这个原因吗?”
刘大师还是在关键时刻打住:“我不便多说,凡事靠悟。”
盛佳知道再问不出什么了,也就打消念头,但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