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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自信，似空洞。

        自信的是，似乎所有东西在他眼中，都是不值一提，他都有能力化解。空洞的是，他根本不将这一切放在眼里，就好像没有什么能引起他的兴趣和斗志。

        每次看见这样的目光，江希就会有种错觉，以为他是一个矛盾的人。或许只是她想不通透，才会有这样的错觉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会长，你有想过有一天登上顶端吗？”她问，混合着海风，声音尽显飘渺。

        传到那时年少耳朵里时，只是断续的一句不完整的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高处不胜寒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好一句高处不胜寒！

        江希侧过头，看着他的侧脸，此刻，只觉得他这张脸似乎散发出了一丝不一样的光彩。江希眨眨眼，以为是看错了，可再次看去时，依旧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不由得一愣，那时年少好像……

        “双职业体系，是能任意改变职业形态的。”没头没脑的，那时年少吐出这句话，紧跟着他话锋一转，“我……能看看你的样子？”

        江希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是了，刚才她就感觉，那时年少似乎有些不一样，此刻再听这样一句话，她完全确定了，那时年少的确不一样了！

        “会长，你想知道，在答题中我得了多少积分么？”江希不答反问，她其实有些期待，那时年少得知后的表情。

        果然，那时年少脸色微微一滞，尽管只是微变，可一直注意他侧脸的江希还是捕捉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硬着头皮，有些生涩的问道，“多少分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50分。”江希答，如约的见他脸色突变，甚至瞳孔微缩，他有些不可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