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如琢笑得肩膀直颤。大哥说得没错,小嫂子很会抓人软肋,撒恰到好处的娇,让人不知不觉就无法拒绝起来。
小嫂子蜷缩着,冰凉的膝盖抵在他腹上,他问冷的时候大哥也会这么帮他取暖吗,嫂子说不会,说“你哥哥会把冰凉的脚踩在我身上。”
梁如琢体谅地捏了一把他的脸。那个男人很会暴殄天物,只有他哥会把脚踩在名画上,用小刀刮坏雕像的脸,把它们扔到潮湿肮脏的角落里任由它们受潮发霉。
他们聊了很久的天,小嫂子趴在他怀里,把在学校取得的好成绩一一给他看。梁如琢也毫不吝啬自己的表扬和称赞,甚至引导他说“如果你想去国外深造,现在就要着手准备了,有什么想法都可以和我说。”
小嫂子高兴地和他说了更多愿望,后来甚至主动抱住了他,像亲吻救世主的脚趾一样吻他。
起初他以为嫂子是真的很想出国才这么高兴,但提到就算不继续学习,自己开办一个画室也可行的时候,小嫂子又兴高采烈起来。梁如琢才明白只是因为有人愿意和他聊这些他才变得高兴,他和沼泽里戴着王冠的野天鹅一样孤独。
他用最喜欢的姿势搂着嫂子睡觉,把一小只搂在臂弯里,侧卧着,守卫着保护着他。夜里小嫂子总是惊惧地打寒颤,心脏会在几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