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夫人过世时才发生过。实在放心不下，放下东西后死活不走了。

    成冲对自己拥有这么认真负责的秘书而哭笑不得。这一天两人没说什么话，成冲基本是躺在沙发上，需要什么东西的时候都是顾婉儿主动送过来。他觉得她留下也不错，自己减少了许多活动量，可以恢复得更快些。

    可新陈代谢这种事情顾婉儿是代替不了的，成冲已经尽量少喝水了，但还是避免不了要面对需要上厕所的残酷现实，只能在顾婉儿的注视下硬着头皮地挪到卫生间。

    在成冲第三次方便完后，顾婉儿终于忍不住了。“成总……”

    成冲知道已经逃避不了了，她还是要开口问自己的。于是坦然地躺下后看着她，“怎么？”

    “您……是不是做了痔疮切割手术？”顾婉儿知道成冲一直有男伴的事情，但确实想不到他会成为下面那个人，所以根本没往那儿想。

    “额……不是。”成冲犹豫着要不要说明，毕竟顾婉儿和他的关系不止是上下属，更有些姐弟的情愫。

    看着他有些为难，顾婉儿体贴地说：“您要是不愿意说就不要勉强了，我只是很担心您。”

    “教律师和我……发生关系了，他经验……不足。”成冲还是开口了。

    顾婉儿有些震惊，“您的意思是……”

    “嗯……”

    两人都明白，有些事不用说得那么清楚。

    “看来您是认真的。”

    “非常认真！”成冲给了她一个肯定的微笑。

    顾婉儿会意地笑了笑，她是真心替他高兴的。

    打听到教子冽已经下班回家了，成冲让顾婉儿先回去，自己简单收拾了下便下楼等教子冽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