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持着脸上娴静的笑容对着所有的摄像头。

    但即便她再怎么故作平静，周围的观众已经发觉晏明深的态度很奇怪了，好似他根本就不在婚礼上一样，完全不顾忌别人的态度眼光。

    下一刻，晏明深行为证实了所有人的猜想。他一把抓住杜瑾瑶的胳膊，让她正面对着自己，眼神冰寒，旁若无人。

    “回答我。”

    他的声音甚至称得上轻柔，却让杜瑾瑶吓得魂不守舍。

    “深哥哥，你让我，让我回答你什么？”

    杜瑾瑶颤抖着道：“我什么都不知道啊……”

    为什么晏明深在婚礼上问她这个问题？

    他发觉了什么吗？还是他查到了线索？

    不，不可能的。她没有留下任何证据，没有人看到她去疗养院，她连摄像头都避开了……

    “不知道？”

    晏明深忽而笑了一下：“是么。可是我应该告诉过你吧，我说等你回来就带你去看奶奶，但她可能不认识你，因为她一直以为杜聆微才是她的孙媳妇。”

    “你怎么会不知道呢？”

    杜瑾瑶脸色惨白如纸，腿脚发软，不由往后退了一步。

    明明晏明深还什么都没说，她就已经不知所措，惊恐的瞪大了眼睛。

    “我，我，对，我知道这个……”她断断续续的道：“但我没去看过她，我还没来得及去看呢，我一直觉得好遗憾……”

    “嗬。”

    此刻的晏明深，明明站在万众瞩目的世纪婚礼之上，却冰寒的如同一尊暗夜罗刹。

    他的唇弯出一道凉薄的线条：“我还没有问你有没有去过疗养院，你在急着否定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