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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八) (第15/16页)
直视应采声。就算昨天有过,但他仍因为见到应采声的另一面而感到兴奋;而现在应采声软绵绵的样子和说话,不知是不是又在挑逗他。 「你要是真这么想,」应采声翻到他盘着的腿旁,手摸上膝盖,「不能发出半点声音。」 崔河还没来得及反应,裤襠拉鍊被拉下,应采声手握上,立刻调笑说他硬得很快。而崔河则是认为,自己已经接受了不能出声的命令,于是只点点头,让应采声满意地笑了;他伸出舌头,浅尝崔河尖端的气味。 那时两人都有共同的罪恶感:班上同学车祸,不是多加询问情况或探病,反倒直接做起了这种事;但共犯心态也因此令人更加兴奋。 应采声不认为那是多好的味道。可荷尔蒙和情慾的促使之下,他渐渐对这行为上癮;似乎还不坏。因为崔河的洁癖,他甚至尝到了微微皂香。应采声毕竟不懂koujiao,只凭着自己喜欢舔舔弄弄;当然他就算明白,也不是那种会让男人东西深入喉咙,搞得自己作呕的人。 而又是按照惯例的,只要有人的地方,就一定会被打扰。母亲大力地转动门把,接着使劲搥门。「应采声!干嘛锁门?做坏事啊?」 两人心里不约而同地想,的确是干坏事。这一吓,崔河没能憋得住,射到了应采声脸上。应采声瞪了他一眼,要他自己把裤子穿好;抽了好几张面纸抹脸,一边不耐烦地告诉母亲他这就开门。 「你又过敏啊?」 母亲看看床上卫生纸团堆的小山,没对应采声手上的卫生纸起疑。 「是啊。」 她探头观察崔河的表情,「你们在里面干甚么坏事啊?这么安静?」 「你知道我过敏不爱见人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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