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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的照片说：“爸，最近过得怎么样？周围挺多人的，应该不寂寞吧？我好久都没来看你了，想我了没？”

    连暮安在旁边安静地听着他絮叨。

    “我是不是变了好多？样子更成熟了，第一次穿西装的时候我照镜子，觉得特别像你，我挺开心的，因为有种你的生命在我身上延续的感觉。一晃你走了七年了，时间怎么过得那么快……”

    他缓缓呼出了一口气，又扬起了笑容，拉过身边人的手，说：“爸，我给你介绍个人，这是我……男朋友，叫连暮安。”

    连暮安刹的有些拘谨了起来，笨手笨脚地鞠了一躬：“叔叔你好，我叫连暮安。”

    “刚才不是叫爸爸的吗？”季淮戏谑地看他一眼。

    连暮安皱着鼻子去拍他的屁股，又觉得在罗哲面前这样不好，手紧紧贴着裤缝，像是被罚站的小学生。

    “吓你一跳了吧？”季淮又对着墓碑说，“比我小，是个男生，这就算了，还是我弟。还有啊，我都怕说了你跳出来揍我……还是连叔叔的儿子。你们上一代的爱恨纠葛到了我们这儿完全走偏了，不过吧。”季淮的声音低了下来，“要是没有你们的折腾，我和暮安可能不会成这样呢。”

    “谁说的。”连暮安不赞同他的言论，“你是非我不可的。”

    季淮张开手指，与连暮安十指相扣，“爸爸，暮安特别好，长得很好看，是大明星，好多人都喜欢他，但是他只喜欢我，我一点都不后悔和他在一起，无论如何。”

    连暮安心里开了花，嘴上还有损一下：“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。”

    季淮斜他一眼，“在咱爸面前呢。”

    连暮安低头：“是的，季淮说得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