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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起身来，急怒攻心，一挥手：“兄弟们！给我打！”

    反正摄像头已经被他处理掉了。

    一群人围着程恣睢拳打脚踢。

    程恣睢运内力包裹住全身，捂着头，在地上“惨叫”。

    正打得激烈，只听一阵“咔嚓咔嚓”的响声，闪光灯疯狂闪烁。

    秃顶男刚缓过来，一回头，一群扛着照相机和摄像机的记者冲了上来：“请问你就是销售PUA教材的吗？”

    “听说你们不是被警察带走了，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？”

    “据说程恣睢的meimei被人骗，报了警，你是来报复他的吗？”

    “你对PUA怎么看？知道错了吗？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秃顶男挤出一个难看的微笑，正要否认，但却不受控制地说：“是，我就是卖PUA教材的……这鸡叭玩意儿可真好赚钱，比我之前抢劫钱多多了！还安全！”

    “对啊，我被警察带走了，可我又没干啥伤天害理的事儿，不就卖几本破书吗？罚个钱，蹲两天就出来了。警局那漂亮警妞气得呼呼的，也拿我没辙，他们只能依法办事啊，法律可没说卖PUA教材判刑……法律可真他娘好！”

    “我就是报复他娘个B的！谁让他乱几把报警，害得老子平白无故损失二十万！老子当然要找他要回来了，可他不但不给老子，还骂老子！说要把老子JB割下来喂狗！老子打不死他！”

    “皮优欸？有什么错？女人不就是让男人玩儿，给男人生崽儿的吗？要不是老子长得太凶相，老子也想骗几个大美妞玩玩儿，多爽啊！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秃顶男越说，额上的汗越多。

    他怎么把心里想的都当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