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这座县城,陆鸣这个年纪,都见过无数身边的朋友去被逼无奈相亲结婚,大千世界里又有多少人会以心动的标准去考量结婚准则?
悸动于他们都是种虚无缥缈的东西,会来也会走。
他不是不懂她的话,也知道年轻女孩子都喜欢搞爱情至上那一套幻想,但那些毕竟都是十几岁时爱做的梦。现在的饮食男女,在试婚年龄,不去打探对方的房车问题都已经算作体面,怎么还会有这么幼稚的想法存在?
当然是忍不住要发问:“如果找不到呢?难道你这辈子就永远不结婚?”
难道因为这一点关于悸动的考题,她就要拒绝所有可能可她共度余生的人,去孤独终老?甚至在他看来也许走过他这一村,下一庙不见得会更好。
彭黎骑上自行车,今天她还有两家兼职要去辞掉,每一分每一秒都很紧张,听后也没觉得气恼。只是回头用力点头道:“恩,我觉得,这辈子不结婚好像也没什么不好吧?”
因为她不要结大姐那种死水一潭的婚,真的死也不要。
周三的江城仍是阴天,自从廖易城夫妻前天从芜州回来,就赶上江城的几场雷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