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像做了很久的美梦,突然被人一针扎醒,彭代娣脑子纷乱至极,看着流着眼泪的蜡烛同对面穿衣镜里的狼狈自己,真正不知本来是要一起庆祝的日子但是怎么搞到这样地步。
该回头说声抱歉,只是自己失言,从没想过真的因为他的贫穷而跟他分手。还是再次质问他为什么没有为她和她的将来考虑,直接将美好未来直接断送悬崖。考虑是不能考虑的,甚至全身发抖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,一股子气儿就是顶在她的喉头让她发疯般地愤怒和失落。
内心对不公平的呐喊让她最终选择抓住自己手包,胡乱在玄关穿上一双凉鞋就从家夺眶而逃。
身后的门关上了,她却忍不住回头,可是等足五分钟,没有人会再出来追她。
本以为会是一个不眠夜,可是翌日彭代娣从附近宾馆醒来时天光已经大亮。她翻身立刻寻找自己昨夜未充电的手机,还好没有关机,可是里面却没有任何属于廖易城的消息同未接来电。
她失望之极又后悔至极,躺在床上半晌还是将手中即将拨通电话的手机扔掉,愤愤地爬起来用座机点客房服务。
横竖不管怎样,她都不能亏待肚子里这个无辜的宝宝。
半小时后,服务员敲响她的房门,餐盘里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