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当时牢牢的盯住少年的肩胛线条,发誓要刻进心里。
此时此刻眼下场景确是不同,主卧的灯是生冷的枪黑金属,不仅向下照射着明亮的八只爱迪生灯泡,底部还悬挂了一体的金属吊扇。
而她正赤身裸体,在明亮的光鲜下被江凛好好欣赏和爱抚,甚至在酒精麻痹神经的状况下都不觉得很羞耻。
只是她有些想脱掉他上身的衣服,再看一看他埋在自己身上时候的那片肩颈。
江凛注意到身下的人在出神,立刻用牙齿磨一下顶端小小的俏立乳尖,听到她轻声求饶一声,才抬头舔了舔唇,手指挡住她眼帘上方道:“刺眼?我去关灯?”
彭黎摇头,手指再度扯住他的帽衫,金属头的绳带掉落她唇边,她启唇将顶端生冷的铁含在齿间,一边用舌尖濡湿一边认真又迷茫地问:“那要和几个人争……”
她除了捏着他的一句年少承诺,好像也没有什么特别出众的技能。如果有更高更美更富有的女孩子出现,她都不大确定自己可以用什么打败对方。
难道只凭她的心意?可是这世界每个人的心意都是很珍贵的。
江凛盯着她略带春情的双眸,心脏似乎化作那一小段冷硬的金属,在她齿间被咬得酸酸涩涩。
虽然是一句玩笑话,可是她在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