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干什么啊?明天你人不见了我怎么跟你妈解释?”
江凛挑了挑眉毛思索片刻才大咧咧道:“那我不管,您媳妇儿的火您负责灭,我得去给您未来儿媳妇拜年啊。”
爷俩斗嘴是这么斗,可是第二天凌晨江鸿轩还是早起蹑手蹑脚的披了衣服送儿子去机场。
大年初一,平常堵到不行的六车道今天都畅通无阻,副驾驶的少年好似有用不完的力气,正兴致勃勃的同电台里的主播无缝抬杠。
眼看就要到达机场,江鸿轩一下按了电台开关,郑重其事地讲:“别贫了,我跟你认真的说。谈恋爱不是不行,我和你妈都是这个态度。你也成年了,
按法律规定你都是个完全行为能力人,我们也不该管那么多。”
“以前说了那么多这个不行那个不行,其实归根结底都是怕你误入歧途。”
“但是,你要知道年轻不是你胡作非为的借口。你不能辜负每份自己感情,也不能随便玩弄每份别人感情。这是做男人的基本道理,我和你妈虽然年纪
很轻就做了你的父母,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