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凛那张好脸已经无间隔地贴在她的毛衣下摆,舌头已经钻进饱满唇瓣之间的缝隙去寻找亮晶晶湿漉漉的源泉。
门还没反锁,在二姐家的客房,谁也不会想到今晚将彬彬有礼表现到极致的座上宾,会在门后将斯文败类的属性显露无疑。
舌尖挑开两边嫩豆腐触感的唇,说实话真的不知道是他渡过去的津液湿润了花唇,还是花唇在亲吻他的上:挑嘴型。
总是相接处的地方很湿,彭黎感觉自己的小腹可能是沸腾的温泉,正在不知羞耻的,源源不断的向他流淌着冒泡的天然泉水。
黏腻的水渍和湿吻声还是次要的,那条灵活有力的舌头终于找到了发胀嫣红的花蒂,立刻好像rou翅般飞快地扇动起来。
彭黎不敢向卜看他双腿跪在地上低头专心舔弄嘬吸她的样子,可是仰着的头也很勉强,一口贝齿咬合不住,好像全身的末梢神经都被他含在嘴里抚慰。
她半截舌尖露出来,已经忍不住轻轻地呻吟嘤咛。
江凛的双手本来还在摩挲她的脊椎和腰眼,耳边听到她发出小动物舒服到难以自持的声音,立刻腾空左手沿着她胸骨爬上去,食指和中指并拢作为口塞直接戳进她的小口里堵住任何可能沿着房[]缝隙外泻的声音。
手指尖住一只软软蠕动的嫩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