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后干脆跺脚,气急败坏地指着丈夫道:“我不管,这次回去你要跟他说说这些事儿。”
“恋爱不能影响学习,也不能搞出人命,我们可对他予以厚望,不是叫他年纪轻轻大学都没上就去给人当爹的啊。”
无独有偶,彭家屋中二姐也正在考虑当爹事情,她先是扑在床上泄愤的将脸捂在枕头里怒吼一阵,之后又摸了摸自己平坦小腹。
五年前廖易城大约很期望能有个自己的孩子,可是现在他这种殷切还会被她再次点燃吗?
心情烦躁到极点,她终于不想头痛思考,扔了大衣在床上就跳下床跪在地上,用衣撑勾着床底那些凌乱的红绿鞋盒。
亏是一家姐妹,连藏匿东西地点都是雷同,只不过三勾两勾,打开数只沾染灰尘鞋盒。
她没找到自己这些年私藏阿爹的小瓶压盖白酒,反倒是摸出一只淡色香水。
客厅里彭黎猫着腰从阿妈身后钻进房间,一开门就闻到一股甜丝丝的香水味道。
对面二姐正将罪魁祸首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