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再说,那烂货跑之前不是留给你一笔上学费用。不上电大,那点钱够你去上别的学校吗?我可没钱给你上学。”
“去蓟城上学?那边物价那么贵,四年都不要几万块啊?”
“老子辛辛苦苦供你吃喝拉撒,供到19岁还不算完?你想吸我们血吸到什么时候?”
几句话已经揭露父母内心的坚决,彭黎又能去狡辩什么?
她要讲的亲情道理处处不通,这不是高于道德线上,也没有泯灭司法线下。甚至转念一想,她都觉得彭永辉说得很对,她早都成年,家中没有任何义务去为她花钱。
彭黎好恨自己的软弱同愚蠢,她没听进去二姐的劝告,也没有勇气去同父母申辩。软弱好像是一道刻进她骨髓的印记,要怎么样才能摒弃?
眼角的泪擦了又擦也擦不干净,她回到房间里,书桌上日历上蓟大开学的日子还被她标注了好几只星星。那几颗耀眼的星此刻变得好刺眼,都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