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是负距离接触过的人了,有什么不能说啊?别说你还不好意思。”
“刚掏这东西架势不小。”
少年叽叽喳喳,一开始的话还算在理,后来又开始没谱乱讲,彭黎终于忍不住睁开眼睛,一把打掉他不停在她脑门前晃悠的计生用品,伸手捂住他还在絮叨嘴巴,“睡吧,求你了。睡起来咱们去吃炸糕,我请你还不行吗?”
下午十二点钟,在江凛锲而不舍的追问下彭黎终于支支吾吾将二姐事情娓娓道来,但是略过很多会使少年大惊失色细节。
例如头发只是在阿爹训斥下不得已为之,还有领口开线也都是因为在拉架时被不幸扯到。来自家庭烙印般的暴力行为都与面前干净少年太不合适,她是真正讲不出口。
包括崔姗姗说的那些话,没有同他复述的勇气,生怕话音会落地成真。
庙会上人来人往,个个都是喜气当头,空气中各色小吃飘出的香气同孩童嬉笑谱成一曲人间烟火。在红彤彤的灯笼和飘扬的彩旗下,配合着这些家常琐事与彩礼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