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约真像他说的,如果她这次不赶去赴约,就是真正一刀两断。
还好距离晚上七点还有好几个小时的时间够她好好思虑,彭代娣哆嗦着指尖在屋内来回地踱步,指甲被咬坏划烂嘴唇,脑中是真正纷乱至极;可思考到最后还是无解
她扫罗一地餐盘,狠狠地锤着床上的被子8不其心和愤懑还是被爱他的一颗心战胜。
她必须见他- -面再做决定,就算要起重新开始,起码也要把自己怀孕事实告诉他才算公正。她不是他口中那个贪图钱财的捞金女,她有理由,有一一个最重要的借口去为自己诡辩。
打定心思她马上退房回家收拾金银细软,可汽车里手刹还没放下,包里的手机便夺命般的响起来,被她皱眉挂掉后又再度不要命的鼓噪起来。
铃声实数刺耳,忍无可忍接起电话,还没有来得及言语粗鲁的挂断,对面阿妈声音听起来都好像一-只被割脖放血的公鸡。她一边哭-边抽噎道:“代娣,阿妈求求你赶快回家,跟你阿爹解释清楚。我好怕,好怕他今天真的会杀掉我。
李春香尾音只剩声惊呼彭代娣再回拨回去电话已经不通,她调转方向火速给油,不到半小时已经赶到东风七二栋。
才停好车跑进院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