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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自己的幻觉。

    起得太早，许卉脸色有点丧，看着格外冷。

    她没理咋咋呼呼的顾鸣，紧了紧书包背带，走在人行道上。

    顾鸣的车在非机动车道上，单脚蹬着路肩，见许卉离自己太远，干脆把车扛上来，推着山地车走在她旁边。

    走没几步，迎面走来一个人，是沈清辞。

    他目光不善地看了看顾鸣，问许卉：“需要帮助吗？”

    许卉固然是不怕顾鸣的，但沈清辞的及时出现还是令她暗暗松了口气：“你怎么在这？你车呢？”

    现在是上学高峰期，大家都往学校里走，怎么沈清辞却像是刚从里面出来的样子？

    沈清辞说：“刚停进去。”

    看到顾鸣又缠着许卉，他就出来了。

    许卉淡淡一笑，晃花了顾鸣的眼：许卉就没对我笑过啊！

    几人结伴走向教室，顾鸣想跟许卉并肩走，沈清辞也没拦着他——反正许卉有两个肩头，拦得住一边，拦不住另一边。

    但是顾鸣想拦沈清辞。

    所以许卉就见到俩人以她为圆心来回转，转得她都晕了。

    最后二人越转越大圈，许卉趁人不备，直接斜插出去，一路跑到楼下。

    世界从此清静。

    放学的时候，学校组织大扫除，许卉和沈清辞被安排擦一扇窗户。

    沈清辞说：“你帮我洗抹布就行。”说罢三两下就爬上了窗台。

    俩人一个洗上面，一个洗下面，没两下就把一整扇窗户擦好了。

    许卉说：“我去换水。”

    沈清辞嗯了一声，慢慢爬下来，准备擦另一扇窗户。

    许卉提着脏水去水池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