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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粉嫩香荷淋泉洒,月下清虹自流光  (第2/3页)
下了一场雨。    他乖巧地踮脚踩上凳子,又缓缓地登上桌子,跪行着爬到月光皎好处坐下,将纤长的双腿打开来。一柄玉茎和一沟yin坳,便裸露着呈现在鹧鸪哨的眼帘里,任他赏取,任他品评。    鹧鸪哨知道,白芍心里头早就想这样做。从第一次见面时,小可怜独自手持着铜镜,纠结要不要窥看自己的下身,他就知道,白芍一直期盼着,如此非男非女的特异身子,有朝一日可以不必躲躲藏藏,亦能被人欣赏,也能得见光明。    鹧鸪哨很想告诉他:“宝贝儿你不必觉得羞耻。你很美,你在我眼中,就是我最爱的样子。”    可他知道若自己这样说,反倒添了别扭,定会戳了白芍的痛处,显得自个儿很在乎他的“与众不同”。那心窍如水的人儿,定然会觉得自己的喜爱,只是出于同情。    有些话,男人只能放在心里,有些不被理解的疼爱,只能以行动表面。    鹧鸪哨又掩上玩世不恭的面具,装着轻薄好色的模样,来解开白芍的心锁:“你的手呢?别光知道后撑着,将手抚到‘玉枝’上挪开,让我瞧清楚下头的‘花渠’!”    白芍一听鹧鸪哨还不满意,非得要“瞧清楚”自己花xue里的yin态才罢休。他一边生气,世上竟有如此yin邪无礼的混球,可是伸到xue前、捉住小玉茎的手,已然隐隐地感觉到rou柄的勃起,那叫他不敢声张的、透着些许温热的微硬。    我怎么会……啊、我怎么可以这样不争气……呜呜呜、为什么光是被男人远远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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